成这样,每次继子和亲近时,他的身体被旺盛的饥渴驱使。
他纵容继子那里顶着他,只在忍无可忍时扭头不像样地嗔斥一句,自己那里那么敏感,怎么能受得住天天被这样厮磨,害得他每晚被丈夫肏的时候都分外动情。
吃过早饭,秦遥柳穿好衣服出了门,坐到陆淮副驾驶,两个人偶尔交谈一下。秦遥柳应继子要求,不再想着即将回家的小儿子和丈夫,只好偏过头看着开车的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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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男人骨骼都比别人长,陆淮更是,青春期极为躁动的精力在血腥争斗、拳击和极限运动、性事间挥洒,长相与丈夫的英俊不同,有一种隐蔽的血腥味,断眉厚唇,宽直肩背和强悍流畅的身形更加加重了这种冲击感。光是小臂都快超过秦遥柳的肩宽了,浮现的青筋昭显绝对的力量感。
“好看吗?”
“……”秦遥柳面部微红,摆正脑袋。
等绿灯的时候,陆淮右手手肘撑在中央扶手上,掌心向上摊开手,三根手指微微招了招,不过几秒钟,一只细白的手带着柔软的温暖轻轻放在他掌心里。
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握了下掌心的拳头,然后那只握紧的手像被捏开一样,慢慢张开,十根手指缓慢地摩擦,最后扣在了一起。
秦遥柳耳尖滚烫,心跳得也快,被两人都装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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