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肩头被人强势拢住,吓得正春心荡漾的人妻一抖,无辜看向高大的继子。
“嗯?居然是陆淮,陆渊怎么不来?”王椿倒是没意见,只是每次看见这个崽子这样保护欲旺盛地伸手,难免淫者见淫。
“渊哥去接我家小儿子放学,然后一起过来。”
王椿点了点头,看着仿佛与外界有壁的继父子,忽然闪过事后看看庄园监控,一探究竟的念头,他不疾不徐道:“还有点事,自己招呼好自己……玩得开心。”
“好。”
秦遥柳决心踏出乱伦那一步,本来就有点受王主任影响,今天王主任这里参加婚礼,又正值和继子浓情蜜意时,眼神都不对了,缠绵拉丝,陆淮一般把他小爸这样判定为等待交配受精。当即把人拉进小花园的长椅上拷问去了。
那头打电话说新郎胸针丢了,王椿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打通了女婿电话,本准备把人骂一顿,谁知道听到对方沉默的呼吸声,鬼使神差地穿过连廊,走进了那扇门。
刚进门,女婿把他捞进怀里紧紧抱着,把门锁了。
王椿一点脾气都没了,侧身坐在女婿软着都一大包的帐篷上,手臂环抱着女婿壮实的腰,指甲相接时发出轻微珠玉贝石碰撞的声音。
静默一段时间后,低沉华贵的声音轻轻问:“怎么不高兴了,嗯?”王椿勾起手臂,长甲摸着女婿打了发蜡的头发,“是不是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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