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蛮横的肉棒挤压着我的内脏,为它腾出地方,用它每一处的青茎贴合我的身体,霸道地不容留下一丝空隙,我感觉它这会儿是真舒服了,没有刚进去时的横冲直撞,只是抖动着探查更深的地方。
“噗嗤噗嗤——”下面随着我动作,传出了声响。大概出水了,也不知道是我的体液,还是他的,贡献的润滑。
柯竹升是我哥,我哥晕了。
正被我搂着脖子亲吻,像恋人一样做最亲密的事,却只因为鸡巴对他有感觉。
你说这事正不正常?不正常。
如果我是柯竹升说的变态,那这事就说得通了。
可为什么我这个变态只对他有感觉?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因为变态吧,所以见他就想扑上去咬两口,所以忍不住了要和他做爱。
我脑子里很乱,想什么都不管,只想和柯竹升好好大干一场。
抱着他的身体不断耸动抽插,紧咬住嘴唇让叫声融进他的嘴巴,感受着他的兄弟再我体内逐渐壮大,兵临迸发。
我掐着老二延迟射精的想法,痛苦和快感交织情况下,我还能盯着他脸上的变化。
想让他先射,默认自己的不行,这样孩子的想法,我却乐此不疲。
我应该是又坏又变态吧,这是他射了一大股热液冲进了我的肚子里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我从他的眼神里读懂的意思。
他醒了,不说话了,看起来也没之前那么生气了,只是脸色苍白,冷冰冰地看着我。
紧接着,我老二控制不住激动了,稀里糊涂地喷出来,还沾了一点点到他的下巴。
我凑上去舔干净了,冲他笑了笑。反正我们已经做了,以后还有那么长时间要适应,我不嫌弃。
他还是默不作声看着我,眼色深不见底。
我还是保持着高潮前的姿势,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两个大男人卧在单人沙发里难免拥挤,我却感觉舒服极了,以前没有任何一个时候能像和他现在静静坐着,这么顺心。
但长时间保持沉默,并不是柯竹升的风格。
“怎么了,第一次做爱,激动得哑了?说不出话了?”
“全程都是我在动,你那儿玩意儿跟个棒槌一样,中看不中用,比你抽我还疼。”
“诶,你昨天不是劝我改邪归正嘛,现在我和你做了,我们一个君子,一个变态。凑在一起不就很正常了?”
我用话激他,可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