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调笑道:“呦,骂人也会了?看来适应能力蛮快嘛,舅妈怎么不早点把你送到城里来?那咱们还能多处一段时间,加深彼此了解,我也能教你更多东西,你说,是吧?”说着,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要做的事情。
等我抓住那毛丛深处挺得笔直的玩意儿时,他才回过神,奋力把我推下去。
可我好不容易把住他的“命脉”,说什么也不会放开。
有技巧地在上面来回摩擦,激动他青青白白一张脸,看着他“兄弟”在我手上吐水。
“王承曦!你……”他气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正嘴欠想接上一句,“啪啪啪——”一整连环拍,屁股的新伤旧痛使我不得不挺直了背,咬死嘴唇,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我瞪着他那双浓眉大眼,从来没起过褶子的眉心,却每每看到我都会挤成一个“川”字。
现在,更是恨不得用眉毛把我夹死。
他打我屁股的手是一下比一下重,我握着他“兄弟”的手也没停。
两人几乎像比赛一样,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屁股那儿痛得简直要麻木了,他真的是下了死手。
我也没想妥协,扯了扯发白的嘴唇,贱兮兮地凑到他边上,说了一句话。
“柯竹升,你昨天想上我,怎么后来停了啊。”
他僵直了手,果然没再朝我屁股那儿招呼了。
我非常满意这句话的效果,忍着下半身的麻痛,又贴近他几分,这是除了让我可怜的屁股得到喘息的机会,还有就是摸他的心跳。
柯竹升有病,身边的人都知道。
先天心脏不好,任何紧张的情绪都会让他心跳加速,高于常人几倍的频率,一个弄不好就要躺进医院。
小时候吃药住院是家常便饭,而我舅妈他们一家又住在农村,一家子都是勤勤恳恳的庄稼人,收入微薄,却还想把娃儿的病治好,但很快,也就治不下去了,沾角亲戚都借了个遍,拖了一屁股债。再后来,都没人敢让他们上门了,过年走亲也是尴尬得很。
好在柯竹升特别懂事,乡里男孩子又早当家。
该是上学的时候,没听舅妈他们劝阻,脖子一横就出来打工。
人隔得老远,又总是报平安。家里人是放心了,却不知道十有八九都是工友在帮他扯谎。
再过几年,债务也还了个七七八八。
亲戚间地走动自然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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