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腰上。
为了早点吃到小美人,定倾撤出了手穿回袖子里,扯紧缰绳加快赶路。
马跑得飞快,要不是被紧紧搂在怀里,沉御感觉他都要被颠得飞出去了,玉柱在身体里随着惯性上下磨动,痒酥酥的感觉一阵一阵飞窜上来,在喉间撞出了无数惊急的嗔喘,四散而逃。
一路飞驰,一路春情。
定倾将他带到了琼凉和都城交界处的大渡口,当时方织带着他的时候,顾虑更多,所以饶了条远路,这会定倾骑马飞骋,也不过才行了半天。
一路上这两个人都不好过,尤其是沉御,被身子里晃动的玉柱榨取了无数汁水,裤子背面的颜色都深了一片,还有马背上的毛发都被淫旎的浆水打湿,抿成一缕一缕的。定倾的前襟都被他的口水眼泪糊得又湿又皱,被沉御咬成了抹布团。
以至于沉御现在口干舌燥,充分体验了失水过多的痛苦。他是真的射得太多了,硬都硬不起来,前端却还是被快感折磨得可怜兮兮地淌清水,后穴也摩擦得微疼,敏感至极。
下马的时候只能被抱下来,再被一路抱上船,却没有人敢多看他们一眼。
华凉堂出面订下了一整艘客船,闫疏这个刚上任的分堂主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别说现在守在渡口的半数都是华凉堂的人,就是定倾这么一路驰骋过来,路上的眼线也都被下令除了个干净,保证沉御出现在这里的消息不会被泄露分毫。
他在背后兢兢业业,却不敢去渡口送行,他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信任他的沉御,只能尽量把客船收拾得更舒适补偿他了。
一上船定倾就找了个房间把没有骨头一样的沉御按在了床上。沉御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用气音虚弱地哀求:“能不能给我倒点水……”
定倾看着他干到起皮的嘴唇,顿时失去了舔咬的胃口,直接端来了桌边的茶壶,里面的水温度正好,他对着茶嘴喝了两口,看了看沉御渴望的小眼神,歪头笑了一下:“想喝啊,不给你~要喝自己来我嘴里抢~”说着又含了一口,把茶壶拿远了。
尔康手沉御泫然欲泣,看看远处的茶壶,又看看神采飞扬、鼓着脸颊冲他挑眉挑眉再挑眉的定倾,悲伤地瘫倒在被子里。
定倾俯在他头顶上挤眉弄眼,几滴水珠沾在嘴唇上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自带圣光。沉御喉结滚了滚,干涩得发疼,他终于还是憋屈地主动仰起头,将他唇上的几滴水珠舔去。
茶水甘甜,最是解渴。沉御颤抖着嘴唇看着他,还想要……可他真的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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