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男人都拍马不及。
不出意外的,姜眠谢绝了他之后吃饭的邀约。
顾择溪把她送回了家。
姜眠的厨艺很不错,在家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吃。
她做了一菜一汤,吃完后去书房看书。
晚上十点半,洗漱上床睡觉。
她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毕竟不自律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就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不能说是敲门,而是砸门。
门外的人像是要把门砸烂一样。
姜眠惊了一下,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下床出去了。
走到玄关,她把眼睛凑到猫眼前。
看到门外砸门的人,姜眠秀丽的眉头微敛。
竟然是司煦。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司总,你这是想……”
姜眠话没说完,男人就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里面推,另一只手带上了门。
女人的脸冷了下来。
她细细打脸面前的男人,满面红潮,目光氤氢,前额的头发凌乱地搭在眼前,鼻尖上有细密地汗珠。
喝酒了。
而且还没少喝。
司煦对酒精轻微过敏,喝完就是这副样子。
他抬起另一只手,卡着姜眠的脖子,带着灼热气息的嘴唇覆上她的脸颊。
姜眠眉心一跳,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把他狠狠推开:“司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在装什么?”司煦浑身燥热,他暴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双目赤红:“又不是第一次了
喝了酒的司煦总是容易失控,指不定说出多难听的话,做出多惊骇世俗的事情。
姜眠太了解他了。
便懒得跟他废话,捡起被他丢到一旁的领带,双手抻了抻:“司总,我只警告你一遍,从我家里离开
姜眠声音冰冷。
司煦像是被刺激到了,像头斗牛一般,朝她扑了过去。
空气中响起姜眠无奈的叹气声。
她动作迅速地抓住男人的衣领,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尔后跨到他身上,抓住他的双手用领带绑在了一起。
极其熟练。
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姜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这下司煦清醒了。
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他咬牙切齿,眼眸迸溅怒火地瞪着他,“姜眠,你想死
姜眠用手把散落的头发梳到脑后,上身舒展开来,像是刚进食完的母豹,慵懒又性感:“是司总你先擅闯民宅在先,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司煦看在眼里,有些东西不加掩饰的释放。
姜眠察觉到异样,脸色如常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