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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江云舟当然看不到陆小凤忙里忙外收拾残局,因为他完完全全把安息香的麻醉作用当催眠,待到他睡醒之后那都是第三天早上了。
但有时候昏迷不是万能的,装晕装可怜给别人看的时候遇到对方先比他病倒,江云舟就傻眼了。
“他怎么了?”醒来看到花满楼虚弱地卧病在床,江云舟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面具前所未有的僵。目光越过挡在前面的陆小凤想要细看,然而那碍眼的陆小凤偏偏一直坐在床头边把花满楼挡得严严实实的,让江云舟看不真切也近不得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江云舟只记得自己当时是功成身退顺道昏迷睡了个囫囵觉,怎么一觉醒来花满楼反而倒下了?凶手抓到了,案子也破了,可是七哥呢?明明和陆小凤商量好的诱敌对策,陆小凤就是这样让他安心失去意识之后醒来却看到花满楼出事的?
“是我太轻率了。花满楼本就旧伤未愈,没想到安息香里的稔乌会使他旧伤复发。”陆小凤看着花满楼白中带青的脸,语气中透出难以自抑的自责。
“七,”江云舟张了张嘴,嘴巴里没办法再发出声音,想问花满楼到底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且这几天也完全没有察觉到花满楼身体的异样。
想问却发觉自己没有立场开口问。相比起顶着一张陌生脸以及一个陌生身份的自己,陆小凤比他更有资格贴身照顾着旧伤复发的花满楼,因为陆小凤是花满楼的好友,而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陌生人。
第一次,江云舟有如此强烈的懊恼情绪,懊恼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学医的,也懊恼自己没跟宋神医花无缺学些药理,甚至是从西门吹雪那儿顺些救命的灵丹妙药来也好,这样就算是陌生人,陆小凤应该也不会太拒绝他给的药。
可现在他身上连药都没有。
目光复杂地远远看着花满楼,江云舟心里面翻滚着有的没有的后悔。
离开花满楼有两年多的时间了,他记得那时候花满楼并未受伤,所以应该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花满楼的性格一向与世无争,是什么样的事件能够让花满楼受伤,而且还旧伤未愈,这些江云舟都不知道。
那时候自己老死在花无缺面前之后再复生也不过只隔了一个多月时间,若是肯干干脆脆承认自己又活过来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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