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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归脸红,花无缺并未忽略江云舟身上的伤,这一番里里外外检查下来发觉他虽然一身血腥味却并未受什么伤,就连身体里中的毒也被琼花丹化解,花无缺紧蹙的眉心才稍稍缓解。
唯一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那被他粗暴进入过的部位了……如此这般,花无缺脸上又是一阵阵发烫,然而让花无缺最在意的他左胸口上的伤疤,江云舟的身体越是白皙滑腻就越衬托出那伤疤的触目惊心。
“你是谁?”低声轻问。
花无缺并未等着昏迷中的江云舟醒来回答他,环顾了一下散落在周围的衣裳,他赶紧将两个人身上整理干净然后打横抱起还未醒来的人离开这儿。
……
大概是醒来发觉自己又发生乾坤大挪移的体验过于频繁,江云舟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先伸手摸摸胸口的伤疤,确定一下自己到底嗝屁了没有、身体是不是又换了一具,然后才眨眨眼看看头顶的帷帐。
很明显他此时是躺在床上不是在什么杀人现场,而且比起江别鹤那简陋似茅房的屋子,这个房间的摆设要好上不少。
除了身体又发生乾坤大挪移之外,他还收获了另外一样感觉,那就是那个部位火辣辣的疼,就算上了药也改变不了裂开的事实。圈圈那个叉叉,在没有青霉素的古代,得好些天不能吃饭了。
当江云舟终于想起了他被人里里外外全吃干净的记忆,他随即顺着被凝视的感觉看了过去,不期然对上了一双静静看着他的眸子。
江云舟发觉他是第一个把白衣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
剑眉飞云入鬓,目光柔和似薄雾里的鹅黄暖日,白无尘垢的衣裳就像虚化的光影,这面容安静恬淡的男子坐在那儿就如同风景一般,让人看久了便忘记挪开视线。
当然,江云舟最记得的是那个杀千刀的补刀教主,纵然面容俊朗但也冷得似刀,一身白衣被他穿成了冷如冰寒如雪的杀气凌人。按道理,像江云舟这般睚眦必报的人铁定不会对同样穿白衣的男人有什么好感,但花无缺偏做到了,而他还浑然不知。
“所以?”只一个所以反问花无缺。
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与江云舟对视着的花无缺有些意外他的反应。因为误会了江云舟是中了诡毒春.药才会身不由己,而按照一般人的反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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