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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源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泛起的那股异样感逐渐加深,这女人,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
这酒店的人在搞什么,送个傻子过来?
他迅速在脑子里脑补了这岛上可能有的一些为特殊兴趣爱好者提供的特殊服务,不爽感逐渐加深。
于是他扬了扬下巴,毫不客气地命令在茶几旁瑟瑟发抖的小人,“将你手里的东西放下,过来。”
白绒不敢不答应,头低低地挪到钟源的身边,抬头看他一眼,有点委屈又低低埋下头,可她看的地方……
钟源不自在地站直了身子,像个贞洁烈男一样紧了紧腰间的浴巾,“抬头看着我。”
白绒只好强忍着眼泪抬头看他,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钟源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你叫什么?”
她赶忙指着自己的胸牌,“温妮,温妮白。”
“不是这个,你真名叫什么?”钟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用这么嫩生生的手指那种地方给他看,也太大胆了吧。
“我叫白绒。”
“哦?来这里多久了。”
她认真掰手指算了算,又摊开手给他看,“这么多,两个十天。”
“二十天?”
白绒重重点头,觉得这位客人真是太聪明了。
钟源笑,这还真是个小傻子。
“以前有送过餐么?”
白绒摇头,说了这么多话也放松了许多,“我是从后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