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擦药怎么会好?一不小心就发炎了。」刚刚两人争执,几道伤口都被她抓破了。
司倪皱着一张脸,自我谴责。
「??留疤了,不好看了。姐姐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她上前亲他一口说不会,说他不管变成怎样都爱他,哄他几句,催他去重新洗一遍。
重拾地位。
司倪让张秘送药过来。
朝鹤偏偏不自己说,就要她亲口告诉张秘。
接听时,张秘明显愣怔,但还是立刻拿了药上楼。挂了电话还觉得莫名,前阵子积极擦药,甚至担心留疤,恨不得下一秒立刻痊癒的人,今天突然就不会擦药了?
司倪开门时,算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张秘对她的印象不好,隐约有偏见。
即便朝鹤说是自己主动,他依然认为是司倪主动勾引,事后还纠缠不放将朝鹤逼到这般处境。今日见了本人确实水灵漂亮,温婉礼貌,就和当年朝鹤的母亲没什么不同,看上去乖巧,实则心如蛇蝎。
他语气不善,没有将手中的药品递给她。「他人呢?」
还没回答,朝鹤就喊她了。
司倪:「张秘要进来吗?」
朝鹤开始喊痛了,伤口碰水犹如火烧,可怜得要命。
张秘第一次听他这样,从他懂事以来从未在任何事上表现出一点上心或懦弱,总是没心没肺,浪荡不羁,在长辈面前更是担心罚得不够似的,非要激怒和挑衅。
他劝说过几次,朝鹤总答得事不关己:「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有意见,不如我就一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