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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今焉道:“老夫一介寒微,只听别人说了几句,似乎是夜族遗民。”夜族的事不难查到,苍越孤鸣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桌案上,忘今焉叹道:“王上仁厚,既然不愿,何不放他走。想来他也不敢再犯王族之威。”
苍越孤鸣淡淡道:“是,也许……”但他心底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叫他不要把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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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先王的决定是危险的,无论对夜族,对撼天阙,还是对竞日孤鸣。而承担这种心知肚明的错误的结果也是苗王的宿命,苍越孤鸣沉默了一阵,忽然道:“孤想……”
忘今焉没有听到,年轻的王神色郁郁,忽然转头看窗外的雨丝。
任寒波发现自己正在发臭。
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他只好安慰自己,看来坐牢还没有太久。苗疆有很多地牢,爬满了老鼠和虫蚁,王宫里的牢房没有虫蚁,因为没有多少饭食和囚犯,囚犯早就杀了。
他对脏污的忍耐力不太强,因此只有闭着眼睛忍耐。苗王不来这里,别人也会来,届时他可以用财富、秘闻,随便什么东西来换取自己想要的,只要来这里的人还有欲望。
看来是有的。
脚步声很陌生,来的人也很陌生,有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持一把扇子,紫衣高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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