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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的铁栏重重落在地上,在任寒波一剑扫开机关射出的利箭之时,铁骕求衣已经从殿外走入。任寒波不由看向王座,一个年轻冰冷的剑客扶起了榕烨,抱到了偏殿。
“任寒波。”铁骕求衣冰冷的声音响起:“或者该称呼你为任波罕·凝真。你竟然没有死。”
任寒波闭上了眼睛,狂跳的心脏慢慢平稳下去,他是如此害怕,害怕那些涂了毒药的箭会伤害榕烨,如果他没有出手,如果他没有踏入这个陷阱——榕烨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铁骕求衣,”任寒波低声道:“我也以为,你不会让榕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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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铁骕求衣冷嗤道:“她不知道,她也不会知道。”
“为了北竞王,你不惜出卖榕烨吗?”任寒波冷笑起来:“不愧是忠心苗王的铁军卫军长。”
铁骕求衣冷冷看了被牢笼关起来的年轻人一眼。他没有告诉任寒波,是北竞王的调查发现了夜族的线索,间而推断出榕烨的存在。危险是任寒波带来的,北竞王早就准备了圈套等他跳进来。如果任寒波聪明,在看到那个钗子的时候就该远走高飞,这辈子也不露面。
但任寒波不够聪明,暴露了心系亲族的弱点,无论北竞王想要如何揉捏他都不是什么难事了。想到这里,铁骕求衣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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