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起这些深闺情意的歌词却是恰恰好。她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明明是儿女情长之事,却被她唱出了“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意味。
她不疾不徐地唱着,嫣红的指尖轻敲着元颂的大腿,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鼻尖。元颂像是真成了那花街常客,一头栽进温柔乡里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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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毕,她终于松开手。站起对着元颂欠了欠身:“伶乔不会别的,也就只有这些小本事拿得出手。让太太见笑了。”
她的裙摆拂过元颂的脚背,留下一阵风。
他们的丈夫不在,府里的事便全交由他负责。他本就出身诗书礼仪之家,打点府中账目杂事实在是大材小用。事务琐碎,也劳心劳神,没过几月他便病倒了。
府里立刻请了大夫给他诊脉。
“疲累所致的阳虚。多休息,食补便是。”大夫挥笔开了副方剂交给管家。
知晓自己身体无事,元颂也支开了下人和管家:“不知我这身体可有……”
这位大夫先前没少给元颂诊脉,便明了他的心结所在:“太太如若继续这般操劳,怕是仍然难以怀孕。”
他垂眼思量了一阵,仍是说:“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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