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报仇。”
抓在白浔头顶上的手改为轻柔地抚摸,像是在抚摸一条乖顺的狗。
“好孩子。”
待那只手拿开之后,白浔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轮椅上的人收回苍白的手,像是握笔都吃力,谁也无法想象之前它做出过怎样残忍的事。
一时间,这里空旷得只有白浔的喘息声。
另一个声音慢慢响起:
“你并不符合我的条件,至少在一刻钟前,我还想着想杀了你,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白浔抖得厉害,但仍是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像是很满意这样的神情,那人轻轻笑了:
“我原本该送个礼物助你复仇,但我实在不满意你的表现。”
他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个玉戒,它倒映着月光,里面光华流转,一看就不是凡物。
“告诉我,”他声音低下来,莫名有种蛊惑的意味,“你最怕把这个放在哪里?”
白浔抖着发软的两条腿站起来,他下意识逃避这人的目光,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整个鬼魂都在颤抖,根本无法在他面前说谎。
最害怕的位置……
白浔咬咬牙,视线缓缓落在自己的裆部。
“说话。”
那人分明知道白浔的答案,却故意要让他难堪。
白浔的眼睛里含着泪,眼角更是湿润得一塌糊涂。
“我、我的阴茎。”
这个回答分明是有些情色的,但白浔已经害怕得忘记了羞耻。
但轮椅上的人显然不会在意白浔的尴尬和羞耻,只是慢条斯理地下达命令。
“脱。”
白浔只得照做,内裤都落了地之后,露出完全没有起立迹象的小白浔。
它和白浔一样害怕,瑟缩着夹在双腿之间。
但是在冰凉的手握上去的瞬间,那个地方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白浔被泪水蒙住的眼睁大,眼泪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来。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对这种事并不熟悉,想到他刚刚还差点弄死自己的手落在裆部,白浔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偏偏那只冰凉的手很快找到了诀窍,五指并拢,挤压起阴茎的前端来。
手的主人没有耐心去摩擦柱身,但手指只是虚虚蹭过经络,就由温度带来灭顶的快感。
冷热交替,白浔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