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截,从白浔的角度,里面灰白色的头骨和髓质清晰可见,甚至直接掉下了整节舌头。
这节舌头极有弹性,在落到地上的时候还弹了几下。
白浔是绝不会承认被这个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男孩吓到的,姜息还在后面,自己冷静机智的人设不能丢!
不就是个喜欢吓人的熊孩子嘛!
稳住!
“所以,之前那个被肢解的兔头,也是你做的?”
“是的哦。”小男孩随手丢掉他爹的头,舔了舔手心的血。
“都是我,包括观众、布景、主演、都是我一个人搞定的,但是我做不出妈妈,妈妈要比我所有的木偶都美得多才可以,没有妈妈这场木偶戏就不圆满了。”
白浔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先是用观众的死铺垫,然后用姜息把我引出来······就为了让我陪你完成这出戏?当你所谓的妈妈?”
草,这小孩还是汤圆馅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白浔再次发问:“那······为什么公螳螂的头会被我打下来?你是想说明什么?”
灯光大亮,小男孩把两手缓缓分开,他的掌心拉伸出无数条银色的细丝,密密麻麻地挂着无数的人头和兔头,他们的脸上带着诡笑,齐齐睁眼向白浔看来。
“因为他惹怒了妈妈,妈妈想要他死,我可是妈妈的好儿子,自然会满足妈妈的愿望。”
小男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他每动一下,场内就有一个兔头人随着他手中兔头的粉碎而撕裂。
几次呼吸的时间,39个兔头人,竟是死了一半。
白浔没有看到小胖子,便知道这小子是登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松了口气。
见男孩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白浔似有话要问,但他张了几次嘴,欲言又止。
无论怎么用力,后穴的浓精竟是一丝也无法排出,鼓鼓囊囊地被含在里面,把他整个都灌满了,连小腹都被撑得突起一块。
更难受的是他发涨的的胸,沉甸甸地像是两个铅坠,乳头更是挺立起来,被衣物不停地摩挲,不用看也知道是又红又肿。
他的确是被渴望着向乳牛一样被对待,被人粗暴地用力地挤压双乳,让里面充盈过了头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操啊,肿起来了。
他的脸色在这样的折磨下越来越红,白浔甚至能感受到双乳前一片濡湿润,而且顺着他的胸口不断下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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