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般,上下牙齿都打着颤。
那个面具······在笑!
兔头表面上说着没关系,但眼神讥诮又贪婪,还不停喘着气,腥臭的气气体带着热,一口一口喷在姜息的脸上。
周围的喧闹忽然安静下来,姜息只觉得自己被无数双眼睛锁定了。
任谁被这样看食物的眼神看着,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瞥之下,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衣领里分明密密麻麻长了一层的毛,面具背后的头发还是人类的样子,他脑后这块头皮扭曲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顺着毛囊钻出来,冲破这层伪装用的头皮。
小胖子死死咬着嘴巴,不敢作声,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胸口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身旁的兔头还是紧紧盯着姜息,像是要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它见姜息迟迟没有作声,略有些遗憾地回过头去,但就在它回头的时候,姜息看到。
他动的······分明只有头而已,身子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他头完全转过去的时候,周围的喧闹才再次响起。
【姜息:我要尿了,哥,我身边的东西不是人啊他喵的不是人!】
【白浔:我知道了,演出马上要开始,估计也不能开手机,你先保护好自己,见机行事】
【姜息:草草草,我听清楚了,他们在讨论先吃你的肝还是先吃你的头,啊啊啊草,说要挖开你的头用开水烫了吃脑髓!!!草不要描述得那么详尽啊!我不想知道这是甜的还是咸的,我豆腐脑都只吃甜口!!!兔子不是吃素的吗我靠!!!】
【白浔:可能是吃素久了想换换口味。】
【姜息:草,信男在这里求佛祖保佑,我愿一辈子荤素搭配,求保佑我别被做成麻辣兔头,红烧兔肉也不行,这样挂了会有心理阴影的】
【姜息:哥,这局我要是拖你后腿了,出了游戏我转积分给你】
【白浔:行行行,闭麦,还有三分钟开始,我尽力】
白浔仔细打量着手上的票据,至少从外表上看,它十分普通,红色作底,深黑色的花边,上面用小孩子圆圆的字体写着“螳螂爸爸的木偶剧”个大字,底下的小字写的演出时间下午两点整,木偶大剧院零排一座。
旁边还有一排简单的小字介绍,说螳螂爸爸和螳螂妈妈原本是恩爱的一家,后来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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