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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也不哭了,目光死死地盯着。
白浔一时有种自己被一群恶鬼顶上的错觉,但仔细一看,面前分明只是些贪吃的孩子罢了。
他看看流着口水的孩子,再看看手上的超大棒棒糖。
忽然有种很好吃的感觉怎么办。
于是他当着孩子的面咬了一口。
白浔皱起眉,很硬,而且没什么甜味,真要说的话有点像在吃什么蔬菜饼,整个就一股膳食纤维的味道。
但是孩子们吃得很香,他们像是在抢夺什么山珍海味般一哄而上,一人一口地咬出了令人牙酸的咔哧咔哧声,像是在吃什么动物骨头的大型肉食动物。
白浔不禁怀疑现在的小年轻是不是人均一口小钢牙。
而且,看给孩子饿的,这都多少年没吃过饭才会为一蔬菜饼子抢成这样。
牙都饿尖了。
他忍不住开始嫌弃自己的挑食。
但一码归一码,看这些孩子安安分分吃饱了也不闹了,白浔这才跟着身旁的白兔往里走。
看刚才他护着自己不被熊孩子波及到的动作······妈的,人有点好。
那不叫小兔崽子了,叫大白兔奶糖吧。
才走入口,面前四十个人便齐刷刷转过头来,一双双眼睛无声地盯着白浔。
比我当年军训的队伍整齐多了,白浔下了论断,看到那些眼睛里的热情,他同样亲切地摆摆手。
“大家好,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四十个人坐得满满当当,是个5X8的小方阵,白浔左看看又看看,愣是没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哪里。”大白兔奶糖先生贴心地指了指。
那是夹在方阵和舞台之间的一张椅子,一看视角就极其优良。
看电影经常被前排手机屏幕和走来走去的人影响的白浔深受感动,他拍了拍白兔的肩。
“谢了,兄弟。”
白兔再次鞠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您就座,我将在后方监督演出进程,希望您能有愉快的体验。”
白浔摆摆手,行吧,这大兄弟身兼数职,真是辛苦了。
白兔眼睛里那点光再次消失,待走到总控制室的时候,已经重新变回了深不见底的黑。
他坐在高脚椅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