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哥。”
听到有人唤他,谭永善转过头,见是萧衍愣了一下,他在腰裙上擦了擦手,比划着手势:「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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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放课早。”
他简短答到,走到谭永善身边帮他搬剩下的东西,却被谭永善慌张地拦住。
「不用,弄脏你的衣服。」
萧衍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
谭永善咬了咬下唇,他不想让萧衍帮他做这些重活,之前说过不要他来这里,怕他被同窗笑话,却没被听进去。
手指无措地搅住腰裙一角,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前摊突然来了几位客人。
谭永善想抓住了救命稻草,推着萧衍的后背示意他去接待客人。
萧衍听到熟悉的声音皱了皱眉,擦了擦手走到前摊,又是一副礼貌得体的笑脸。
只见来人是几位姑娘,见他出来,嬉笑地互相推搡让对方上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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