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大多都是他没吃过没见过的菜,傻少爷拉着他落座,熟练地拿起薄饼,放上片好的鸭肉、配菜、酱汁,卷起来。
白榆动作生疏地跟着学。
傻少爷卷好一个,立刻递到白榆嘴边,“香香,尝、烤鸭、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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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不敢拒绝,小心避开男人的手,咬住一半烤鸭卷。黄瓜清脆,葱段微辣,裹满酱汁的片鸭肥瘦相间,香咸入味。
被投喂的小哥忍不住幸福地眯起眼,珍惜地吃完,把自个卷的给傻少爷,“那我这个给你。”
傻少爷喜笑颜开,就着玉似的手,一口吞下,不似白榆小口小口一个吃好久。
一顿饭就这么莫名其妙互相喂过去,小哥儿吃的肚子都鼓了,坐着犯了会儿懒,忽的想起卧室的丈夫,着急忙慌去熬药喂药,再带着一直乖乖缩在小板凳上的傻大个在院子里晃悠消食。
“你怎么老说香香?”什么奇怪的口癖。
“因为……”顾长赢凑近白榆鬓角,“香。”
白榆后知后觉地躲开,“不能这么叫我。我的名字是白榆,白色的白,榆树的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