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炸了,他越发觉得束缚住四肢和嘴巴的东西碍事,想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抚摸捏揉他的肌肤皮肉,摩挲他脊背的骨骼,感受他因高潮而颤抖的身躯,想用舌头舔干净潮红脸庞的泪珠,吃掉颈窝的汗水,品尝香甜的腺体。
现在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Omega在他身上随心所欲。
逼穴发痒发骚了,就牢牢坐在他鸡巴上享受肉屌的服侍;嫌弃太快太凶了,就晃着屁股不许他往宫腔内壁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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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冬长赢青筋直跳的,是他好不容易把肉逼操到潮喷,想享受一把被温热淫水浇灌和痉挛小穴的按摩,白榆他一抬腰,直接把他的鸡巴吐出来了!
冬长赢当场气哭,哭的比白榆这个挨肏的还凶。
白榆坐起身,继续跟老公聊骚:“唔、逼太湿不小心把假鸡巴滑出来了……”
时律低哑地笑,听声音肯定没干正事:“那就再吃进去,别饿着了。”
白榆才不,“哼呜……等会再吃、我想先磨一磨……好热好硬呜……”
他骑着黏糊湿濡的肉棒,用热硬柱身磨蹭敏感的外阴,穴腔里面又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腔肉痉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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