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说到做到,肉棍一刻不停地顶着骚浪肠穴的敏感点碾磨操弄,淫心被龟头磨操到发热发肿,瑟缩着痉挛,前列腺点都被粗壮的柱身碾蹭到软烂。
下身又射又喷,肠穴被迫陷入无休止的连续高潮,酥麻的电流浑身乱窜,白榆的指尖都是麻的,意识濒临崩溃,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实在忍不住了,抖着身子哀叫,“太深了……不要一直磨、呜呜……穴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呜呜啊……!”
尾音婉转撩人。
音调未落,扣紧时野的脊背颤抖着高潮喷水。
交合处黏黏糊糊,全是他的淫液尿水,屁股底下更是狼藉一片。
床上地方小,白榆被时野完全压在身下拢住,炙热的温度,沉重的身躯,耳边粗重的喘息,全都裹挟着情欲的浪潮迎面席卷,压的白榆近乎窒息。
肉棍操弄得动作幅度不大,时野只能用更深更磨人的凿弄碾操,刺激穴腔不断高潮,成为全自动飞机杯,主动含住整根肉屌吮吸套弄,以此增加快感,早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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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时野没射进肠穴深处,濒临射精的肉棍迅速抽出,操尽依旧湿软的雌穴,龟头急躁地顶住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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