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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能让人改变什么吗?
尊轶真双手插在口袋里,打着哈欠从酒店楼上下来。
他简直要困死了,快一整天没睡加上跟安瓦那面对面又搞得他精神高度紧张,现在还得到边缘地区去巡视,免得有白道的臭鱼烂虾混进来。
尊轶真刚下楼,就被他的手下“酒佬”拉住手臂。
“尊哥、尊哥!稍微打扰您一下……”酒佬神秘兮兮地环顾四周,凑到尊轶真耳边悄悄对他说。
“什么事啊这么鬼鬼祟祟的?”尊轶真啧一声,冷着脸推开酒佬。
酒佬笑得狗腿,搓着手问尊轶真:“您能问问老大、那个、有什么东西,能治治我这鼻子的吗?嘿嘿嘿……”
尊轶真双眼一瞪,惊得睡意被一扫而空,他身体后仰,用极其欠揍的尖细声音夸张地感慨:“哟哟哟我的老同志诶!是谁半年前说的,男人的外貌不重要,心才是根本?这才多久呢就受不了了?鼻子怎么了?我觉得你鼻子蛮好看的。”尊轶真说着,还伸手狠狠拧了一下酒佬的酒糟鼻。
酒佬疼得哎哟大叫,捂住鼻子怯怯地说:“我、我这是……稍微那个……”
尊轶真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哥俩好地凑到他耳边笑道:“我就开个玩笑,弄疼你了?给你吹吹?”尊轶真说着,轻轻拍打酒佬的胸口,八卦地问他:“你到底因为什么事要治鼻子?不还夸自己这鼻子才像个黑帮人士的嘛?知道难受了?”
酒佬尴尬地搓搓耳朵,小声在尊轶真耳边说:“我、就是、想注意一下、这个,有人说、不太好。”
“谁嫌弃你了?”尊轶真问。反正在他一群单性别人手下中,没人敢说酒佬的鼻子。尊哥身边的红人都敢嫌弃?怕不是担心自己脑袋跟脖子连得太紧。
酒佬摇头,用尊轶真听了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人老失聪的尖细微弱声音说:“就、不是嫌弃……就说,不太好……”
尊轶真不耐烦地仰头拿鼻孔瞪他:“你他妈的说清楚啊谁说你不好了!小爷我给你讨公道去你少他妈这么缩手缩脚的!男人啊你是!”
“就、七楼、房间里的……”酒佬胆儿被尊轶真给吓飞了,说话磕磕巴巴的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尊轶真摸着下巴想,七楼?七楼房间里?那里住的是……
“操!”尊轶真刚想清楚,就忍不住喷脏,扬手狠狠在酒佬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把他厚实的臀部打得肉浪翻滚。
酒佬知道自己跑不过尊轶真,当下也没跑的意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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