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不想让我知道,是因为我是单性别人啊……还有老大您烦恼的事情,我也都明白了……真的不用顾虑,因为、因为有人在对抗他们了……”尊轶真擦掉脸上的泥灰,对罗战朋说。
罗战朋前倾身子,追问尊轶真:“你都知道什么了?”
“父子,大人和少爷,我只知道这一点。但是这就够了……”
罗战朋再次深呼吸,将涌到泪管出口的水分全憋回鼻子里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他不停地吞咽空气,生怕心脏就这么从嘴里蹦出来。
尊轶真对罗战朋说:“我不会再多问了,因为那位大人也是您的恩人啊……”
罗战朋从桌上摸了一颗薄荷糖,拆开包装,丢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了,那我就再跟你说点什么吧。”
在尊轶真离开的那短短几个小时里,罗战朋想了很多,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却不是一个能放任身边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无情人。他想去追尊轶真,却怕追上去后看到的是尊轶真的尸体,所以他打电话,把手下喊起来,让他们出动全部的力量去追回尊轶真。
罗战朋让三人坐好,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出生在北大陆,父亲是特异双性人,身份至今不明。三十多年前,我的母亲因为跟家人发生了一点争执,正值叛逆期的她趁着夜色离家出走。我的母亲是雪国人,你们也知道雪国其实很重男轻女,但在中上层社会,这种现象不是很严重。她沿着街道一边走一边哭,也不想被人注意,因此溜进一条小巷里。她被醉酒的男人骚扰,是我的父亲发现了她并将她救下,据我母亲说,我的父亲,是一个留着棕色寸头、生了对红色眼眸、身着迷彩服黑色军靴、一副军人打扮的英俊挺拔的青年。”
罗战朋停顿片刻,向三人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其实从那时候起,那个女人就落入了特异双性人的圈套,这事我一会儿再讲。”
罗战朋清清嗓子,喝口温水润喉后继续说道:“总之我母亲和我父亲相处愉快,她回忆我的父亲是个老实敦厚的人,退伍后在当地当志愿兵,就是负责维护边缘区稳定的非正式士兵,由当地政府统一雇佣的,工资不高但胜在工作时间比较短且相对自由,不需要遵守正规军人的铁律。于是我父亲才会大半夜在街上溜达。当时我母亲还在闹别扭,就一边哭一边抱怨自己的父母,我父亲默默陪她走了一路,直到把她送到当地警局门口。”
“我母亲起初不愿回家也不愿去警局的接待所过夜,我父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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