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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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真怎样努力,他始终认为自己跟罗战朋之间有一道难以跨越的沟,那不是什么深渊悬崖一般的沟,只是浅浅的一道,却是有毒液流过般,令尊轶真望而生畏。
没错,在单性别人眼里,纵欲仿佛剧毒,尊轶真害怕自己被色欲冲昏头脑,他克制着,在十三岁那年第一次遗精的时候,被罗战朋调侃“长大了”的时候,他就开始克制自己的性欲。他担心自己跟那些嫖客一样看起来形容猥琐,怕跟他们一样为了某个美人的一套再虚假不过的说辞而连皮带肉甚至抽筋削骨地将自己奉献出去。
这一切担忧,在他十四岁时被加固了。
他一度以为罗战朋想要自己的皮肉,或许是因为老大吃腻了美人,想啃一块骨头。好在东舵主向老大求情,老大才认真地对待自己。但也不是很认真地对待吧,尊轶真想:“老大依旧会在某一天,把我摁在床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兽性大发地强暴我。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十五岁时,尊轶真提出去暴力分部,他没想老大会同意,并说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样的话。尊轶真突然感受到罗战朋的“爱”,那种属于男性的、沉重的爱。
待他十六岁那年,罗战朋给他举办了成人礼,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当众宣布:“爷我养的小腊皮成年啦!可以做更多坏事啦!但是不可以对咱们酒店里的小可爱下手,听到没有你这混小子?”
庆祝成年那天,尊轶真第一次喝醉酒,是罗战朋亲自背他回酒店的套房。
这个喝醉后神志不清的男孩哭着说出自己的担忧:“老大……我不想被操……我想当个男人……”
罗战朋好笑地问他:“挨操和当个男人他妈的有什么冲突?”
尊轶真恶心得厉害,只顾把头埋进枕头里,晕得说不出话来,但他记得罗战朋说过:“爷我不碰你丫的,肉少骨头多,鸡肋。”
等尊轶真稍微舒服点,他听到罗战朋在他身边说:“你十八岁以后我再问,你不同意,爷我这辈子就不碰你屁股。”
尊轶真因为酒精上头,他当下就撑着身子起来,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对罗战朋说:“我十八岁时就让您碰!”
罗战朋坏笑着逗他:“不说不想挨操么?”
“但是不挨您的操会怎样?扬哥看我的眼神让我好怕!我宁愿只给您一个人操啊!”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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