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罗战朋求饶:“别吧……?阿爸……”尊轶真极少以父亲称呼罗战朋,要是这么叫,多是真有事相求。“您就真舍得,我在别人身下哭么?”
刚说完这句话,尊轶真就发现坏了,罗战朋的裤裆被顶得老高。
尊轶真急得当场落泪,他是真的心里委屈:“我后边还没好……今天一早起来就还疼……”
弗伦萨一愣,急忙问尊轶真怎么了。
尊轶真交代道:“阿爸玩我玩疯了,穴里裂了……”
弗伦萨抬头看向罗战朋,严肃地说:“这可不像你,战朋,在我还崇拜你甚至暗恋你的时候我就猜你跟轶真有点皮肉关系,但是,你应该没那么虐过你的小腊皮吧?”
罗战朋冷笑一声,抬头回答:“这小子脑子里装着不能装的东西,我就是教训教训他,这算是我自己的家事,你不用给他说情。”
弗伦萨深吸一口气,歪头想了段话来质问罗战朋:“你说明白,什么是不能装的东西?你对轶真是什么感情?因为他是单性别人所以你憎恶他、把他当泄欲工具来玩弄吗?我知道你一开始接近我也是为了利用我,但你绝非那种真正的无情人吧?”
罗战朋面色冷漠地沉默着,尊轶真眼珠子转了转,傻笑着主动开口圆场:“弗伦萨先生您别担心我……那个,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弗伦萨可怜尊轶真,他点点头,对罗战朋说:“我不管那么多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他再怎么崇拜你尊敬你爱慕你,他的热情也总有一天是会耗尽的。你刚才跟我说了扬哥的事吧?他对他的信仰信到极端,在怀疑信仰的时候他甚至甘愿先中断自己的思维!如果有一天轶真他也变成这样的死脑筋,我想你不会有机会,跟堪次郎那样,去阻止你的小腊皮做蠢事。”弗伦萨说完就走,留给两人一个帅气的背影。但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情是复杂而沉重的,他不希望尊轶真这样尽心尽力为了罗战朋而活的人,最终走向举枪自戕的卑微不归路。
等弗伦萨甩门离去,罗战朋才低头看尊轶真。
这小孩怯怯地瑟缩在沙发一侧,扁着嘴瞪着地板一言不发。
罗战朋从桌上拿起一颗薄荷糖,一边拆包装纸一边说:“你今天立功了,我该赏你。”罗战朋说完,将薄荷糖咬在齿间:“嗯。”他朝尊轶真抬抬下巴。
尊轶真会意,这个游戏他们经常玩,去掉嘴里的味道才好办事。他顺从地贴上去,去叼罗战朋嘴里的糖。
结果这只是罗战朋开的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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