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在想赫托斯负鼠。”
看见许颜嘉感伤,陵游还是正经了起来:“我跟你说个我小时候的事吧。”
陵游的声音很轻,几乎和山涧的风一样温柔:
“我小时候和家人住在一个很大的庄园里,庄园里也种了这样一片花,红色的,特别娇艳,还有葡萄架和无花果树,那时趁人不注意我就会和哥哥一起去偷无花果吃。”
许颜嘉抬起头来,坐直了一些,努力通过防护服厚重的头盔,看着陵游的眼睛。
“我父母对我特别严,基本上没有露过笑脸。哪怕是吃饭时,餐具摆放的位置不对,都会得到他们的训斥,但我哥哥对我特别好,基本上都护着我。
“有一次,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父母很开心,我因为扣子没有扣好,被呵斥衣冠不整洁,离家出走了。”
“你父母真要面子,虽然是为你好,但这也太揠苗助长了吧。”许颜嘉说。
“是啊。”陵游笑了笑,眼神悲伤又干净,像高原上的风。
“那一次我哥哥也陪着我。”
“‘陵陵不要不开心啦,我带你玩捉迷藏好不好?’哥哥说。”
“我们藏在庄园后面的鲜花从里,他还带我肆无忌惮的吃庄园里的无花果和葡萄,把皮丢得满地都是,我们玩了一整个下午的捉迷藏。那里……那里有个没有封上的地下室,玩闹的时候,我哥哥为了保护我,掉了下去,死在了地下室里。”
许颜嘉没想到是个这么沉重的故事,表情也变得悲伤了起来,她嗫喏着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安慰陵游的话,还没等她说出口,陵游的悲伤表情就一扫而空了。
“骗你的。”陵游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我是孤儿。”
Omega有着让人充满保护欲的娇小与湖水一般清澈的眉眼,笑起来时如山泉一般清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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