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林森柏罚他四个小时内都带着跳蛋行动,特别是起身走路,和坐在硬板凳上,身体重量的下移把跳蛋推在敏感上来回,苏沅眨了眨眼,下眼睫上挂着水珠,鼻头和嘴唇都忍得通红,他不说话,林森柏也不勉强,等上车后直接把开关推到五档,咬牙忍着的苏沅在后座上软倒,双手按着两腿中间,低低的哈了几口湿气。
到了公寓,这跳蛋自然还要自己排出,林森柏给了苏沅一条毛巾,看他岔开腿蹲在地上,股缝的地方挤出一个鸡蛋头大的半圆,可苏沅一卸力,那跳蛋立刻又缩了回去,垂在腿间的阴茎早就憋红勃起,苏沅这么来来回回了几次,碾压在前列腺上的快感逼得前液滴答。
林森柏赤着脚走过来,脚掌碾压上苏沅勃起的茎根,被刺激到身体不稳的苏沅抬手抱住了林森柏的小腿,整个身体朝着头的方向倾倒,分开的双腿为了减少被踩踏的疼痛只能向着两侧分得更开。
林森柏感觉苏沅的脸上又热又湿,蹭上裤腿后,没一会就湿出了一圈深痕。看着喘息着掉下眼泪的苏沅,林森柏忽然感到一阵难受,就像当初知道穆文霖是林夫人的情人一样。
在国外混乱的三年里,林森柏越是恨林夫人,越是无法离开对方,因为那时候他还太小,他没有可以求助的人,所以只能依附在林夫人的身边,他看着林夫人的情人来来去去,有些人会在林夫人不在时,抱起幼年的林森柏在怀中,抚摸他还未长成的身体。
从那时起,林森柏就厌恶着林夫人的每一任情人,可有一天穆文霖来了,那双水色连天的眼眸里寄居着无边的天地,林森柏曾经为此而痴狂,又在对方映入林夫人的面目后,开始朦胧污浊。
一边是恨到无法却不能分开,一边是爱到绝处却不可碰触。林森柏想,也许他就是在那时疯掉的,疯狂地想毁掉自己母亲,想让那些情人都下地狱,想把穆文霖的双眼捂住,让那被上帝亲吻过的手不要再继续画着噩梦,那不只是穆文霖的噩梦,也是林森柏的噩梦,特别是最后一幅——腿间带着经血的女人赤裸着拥抱着痩削的少年。
林森柏不知道穆文霖就在门外,这个人毫无想法般复刻了自己看到的东西,当林森柏在画室看到那幅画时,他把画毁了,当着穆文霖的面,把画布撕碎、点燃、烧成灰烬。
对着穆文霖,林森柏曾经有过很多肮脏到无法实现的欲望,现在对着苏沅,想到对方似乎也和当年的穆文霖一样,被自己喜欢,双眼却看着旁人。
比起穆文霖,苏沅是触手可及的。
他收回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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