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和大腿看上去伤得有些严重。
在喊医生攻过来前,总裁攻就蹲在桌边哄苏沅出来,可惜又气又疼的苏沅怎么也不信这人的鬼话了。
最后总裁攻把桌子四角的固定栓给拔了,推开桌子将藏在下面的苏沅抓了出来,开始苏沅还想打人,被总裁攻拿手铐一拴,抱到腿上按住,等医生攻到了,就看到苏沅靠在总裁攻怀里,下身悬空,衣服没盖住的地方又红又肿。
苏沅拿总裁攻的外套做帽子,把脑袋裹上不肯见人。
医生攻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腰窝,苏沅扭了扭,依旧蒙头誓做鸵鸟。
其实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到还好,主要总裁攻说苏沅呕了口血,医生攻想把衣服扯下来,但是苏沅抓得指骨嘎嘎作响,医生攻怕太用力,会扯伤苏沅的手指,遂作罢,只在旁边坐着闲聊。
医生攻说自己看过很多打得严重的,两瓣屁股紫红充血,爬起来走路都难,但是两人却玩的很嗨,估计这就是癖好的强大之处。
说完后,医生攻又分析了下苏沅的情况,有点肿,不过颜色还行,疼一下后并不妨碍之后的日常学习。
听到这话,苏沅缩得更紧,只留了个背影和发红的屁股给对方。
医生攻作为拿时薪的人,也不怕浪费时间,反正以总裁攻那德性,想搞明白自己的想法必然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不过医生攻也没继续绕着苏沅的问题,他说了自己,小时候和自己养父一起生活时,为了夺取对方的关注,最开始他是想做画家的,这个想法持续了几年后,他那个神仙一般的养父开始带床伴回家。
说到这里,医生攻笑了两声,语气中满是愚弄的自嘲。
大画家虽然不通人事,心里只有画作,但等他的性意识成熟后,就开始跟人上床,翻云覆雨一结束,他会把过程里的动作、肌肉变化、表情等等记录在速写本上。
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年,大画家就像得了性瘾一般,开始无差别地和男人、女人上床。
有他那张脸在,不管什么家伙都是手到擒来,玩得疯时甚至会三四个人一起,他们会弄伤彼此,一夜狂欢后留下满屋的精液和安全套。
差不多十岁时,医生攻就开始给自己养父收拾房间、买药上药,那些性虐后留下的痕迹在大画家看来,就是落于皮肤之上的颜色,他甚至会观察伤口愈合的变化。因为从小服药,大画家并没有生育能力,他会光着身子,任由股缝里的精液淌满双腿,所谓的羞耻和避让,在他脑中都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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