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驱逐禁归的监护人一抖被角正扭过脸,这就作势发难殃及池鱼,“你该不会打小报告了吧?不然那家伙怎么可能知道啊……老子才刚加上联系方式诶。”
“我没那么无聊。”伏黑板起脸说着“去厨房了”抓紧时间远离灾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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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如预料,通讯震动。接通来电听到连称谓都省了,一声穿耳的“那个狗人和惠说什么了”便冲出听筒。
“五条先生说你不讲道理。”捏着狗人刚给的新手机,伏黑若无其事回答。
这样很不好。非常不好。但比自己动手揍人更为有效。
当时还是个孩子、站起来还没这个逼腿高的伏黑,是这样想的。
“为什么就不能吸取教训呢……”现在也还是个孩子、总算站起来比这个逼腿高的伏黑叹了口气,乜着眼罩都掀起点瞪大眼的糟心监护人,“希望您这次还没付诸任何实际行动。”
比如没干人干的事,比如说些找死的话,比如把无关人士又全一股脑拖下水——伏黑想了想,拍拍对方的肩膀,“五条先生,既然已经长大了,也就该慎重点了。”
“是这样的,惠……”停住脚步两手插兜,男人表情严肃。十米远处便是中心区更宽阔的街道,晚风簌簌吹着,周遭昏黑的树影簌簌晃动,叶片碰撞发出稀稀疏疏呲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