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你怎么快回来了呀?”
“嗯哼。”展昭捧着木盒,“换了份轻松点的差事干。”边说,边四外张望,“说起来,那个县太爷在哪儿呢?”
“在那边,我刚才有看到。”小四子将两根剩下的胡萝卜都塞给了小毛驴,站起来拍拍屁股,拉着展昭的手,带他去找县太爷。
展昭跟着小四子到了别院,那县太爷正端着个茶杯,在一棵槐树下长吁短叹。
“王大人。”展昭走上前。
“哦,原来是展大人。”县太爷放下茶杯,赶紧起身给展昭行礼。
展昭就问他卷宗房的位置。
县太爷紧张得一脑门汗,“卷……卷宗……”
展昭也有些纳闷,“怎么了?”
“展大人……是要查过去的案件?”县太爷全身冒冷汗,果然包大人要查他么?以前好些案子悬而未决不说,说不定还有错判误判,完了完了,这回要吃铡刀了。
展昭见他紧张觉得挺好笑,“我是想跟你要份人头簿,想找个人。”
“哦……”县太爷松了口气,赶紧吩咐师爷去找到人头簿,给展大人查看。
展昭于是带着小四子在偏院坐着等,人头簿有厚厚三册,展昭一本本翻看,小四子也帮着他翻找。
可奇怪的是,展昭花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仔仔细细将整三本人头簿都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一个叫谭金的人。
展昭叫来了师爷,问他,“地方上,可有一个前兵部的卸任高官,叫谭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