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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垩沉默,眼神很淡地看着白劭,彷佛他才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任性地说着不成熟的话。
白劭不甘示弱地对视,即使他知道安垩已经是个成年人,对自己的生命有完全的自主支配权,他还是想越权干预、阻挠安垩的的决定......即使他心底隐隐有声音告诉他:如果安垩活着很痛苦,那让安垩结束痛苦的状态,或许才是真的对安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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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舍得?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安垩阖上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无法想象安垩再也说不出话、再也无法抬起手去牵他、再也不会对他笑。
他太自私了。明明知道安垩一定是过不下去了、难受得忍不了了,才会选择用死亡的方式解脱,他却还是想要扒着安垩留下来,陪他,过这大概对安垩来说类似酷刑的人生。
他不是没有看过安垩自残伤痕累累的手臂,也没有忘记安垩泪流满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哀号。那一天安垩他妈往安垩脸上扔剪刀的画面仍能鲜活地在眼前上演,更不用说那三年里从安垩的言行得知那个女人以前做过的以及持续实施的种种暴行。
白劭只是觉得那些都过去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安垩不用面对考试、可以逃离精神病的母亲,为什么还是不能活得快乐?
“你说话啊,安垩,你妈又逼你做什么你不想做的事了?逼你结婚吗?”白劭信安垩还喜欢他,否则安垩也不会回来,只为了在死前看他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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