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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像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了就没人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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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变回没发生,白劭看着安垩,做不到再像以前看自己的弟弟那样纯粹。
他想牵安垩的手,不是以前那样拉手腕到处跑,他想抱安垩,不是以前那种安慰疼惜的拥抱。
安垩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停留在那开开合合的嘴巴上。他想摸安垩的脸,他想摁着安垩的脖子,亲上去。
他的眼神不再干净,触摸不再心安理得,他带有欲望的一举一动对安垩是种亵渎。
他不敢再拉安垩的手,不敢再抱安垩。
他怕自己起反应。他怕弄脏纯洁的安垩。
他开始避嫌,刻意拉开距离。
一次两次假装没看到安垩伸过来要搭的手,忽视安垩眼底的失落,三番五次在安垩同他说话时装作分神想别的事情,含糊嗯嗯啊啊敷衍过去,克制自己不去看安垩开合的嘴巴,即使安垩话说到一半就不自然地越说越小声,断掉,没再说下去也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