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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终于泌出一行深红血水的伤口,安垩毫无血色的嘴唇竟然弯起,像是对这样程度的伤才感到满意,抬起手,笔尖抵在手腕上,看着就要再刺出第三道伤痕。
白劭伸手抓住那只准备施虐的手。
安垩的头像慢动作一格一格地转过来,藏在深黑发丝下那双黑洞洞的眼眸无声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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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不能说话。
白劭只能摇头,意思是叫安垩不要再自残。
安垩的表情变得茫然,他好像终于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他有点生气,嫌白劭多管闲事,攥笔的手用力往下划,想挣脱白劭的箝制,再在那削瘦的手臂上添一道见血的伤痕。
白劭皱眉,抓紧手里安垩的手。
安垩比他矮,手比他小,力气没他大,没法得逞。
安垩没做过多的挣扎,卸下力道,任由白劭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也就是那只伤痕累累的右手,开始听着老师的检讨,在卷子上订正做笔记。
白劭看他没有要再虐待自己的样子,才放松手里的力道,但没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