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文蹲下直接将手指插入牧嘉实的女穴内,他找到了处女膜,男人剥开阴唇看见红红的阴蒂,傅季文又点了一根烟放在嘴里咬着,他指着脸上小拇指大的伤痕:“记得这个么?你造成的,你当时怎么对待我的?”他看着瑟瑟发抖的牧嘉实,男人笑的残忍:“你直接用小刀割我的脸,你说是是浪荡的鸭子,公狗!”
两根手指直接插入牧嘉实的穴里,牧嘉实哭喊想爬走,易才艺一脚踢在少年的小腹处,往他的脸上狠扇了一巴掌,男人身上绷紧的肌肉处处都在透露他隐忍的怒火,牧嘉实抱紧怀里的乌龟玩偶抽泣。
“求求你们,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呜呜……”
瞧瞧这哭的小可怜样儿,要不是这三个男人都经历过牧嘉实以前的手段就要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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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季文提起牧嘉实的头发往墙边撞,他冷笑的望着牧嘉实:“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想想你以前是怎么羞辱人的?看见我手臂上的烟头么?都是你的杰作。”
牧嘉实颤抖的低下头,在傅季文粗壮爆青筋的手臂上确实看见一个烟头的坑洞在。
可是这些他都不记得了。
他们说他伤害了他,牧嘉实一件事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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