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道,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的少爷明显就太孤单了,要怎样的聪慧,才能从高手林立、守卫森严的西方魔教出逃,自古慧极必夭,碧溪也是担心她的少爷耗费心神太过。
“我不是还有你们吗?”云惟珎微笑道。
“我们……那怎么行,我们不算!”碧溪跺脚道。
“怎么就不算了,难不成碧溪还不把我当朋友?”云惟珎笑问。
“少爷!您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碧溪急道,虽然云惟珎给他们三人都单独立了户籍,但忠心在心不在外物,他们三人对自己的定位依旧是云惟珎的仆从,就算再亲近,也比不得友人相交的感情经历。
“好了,好了,碧溪怎么生气了,你瞧,我又不是在家里吃闲饭的,我也在做事儿啊,别气了,啊~”
碧溪让云惟珎不正经的语调气得更厉害了,放下手里的托盘就要走,云惟珎在她后面喊道:“去把郭萍和安之叫来啊!”
碧溪应都没应一声,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云惟珎在后面哑然失笑,这是真生气了啊?云惟珎自我反省了一秒钟,他真的表现得那么让人担心吗?
然后得出结论,果然是碧溪关心则乱嘛!他很正常。
郭萍和郭安之很快就过来了,云惟珎正在书桌后面画图,这次画的不是山水花鸟,而是地图。云惟珎示意两兄弟坐在他对面,放下笔,道:“小萍、安之,你们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小萍这个称呼,女气十足,但是云惟珎发现自己连名带姓的叫郭萍,却亲切的只叫郭安之的安之,省了姓,虽然他知道自己这完全就是为了省事儿,但在郭萍看来,就是自己对郭安之要亲近些,还暗自努力了很久,认为是自己练功不努力才让云惟珎不亲近他呢。
自从云惟珎发现郭萍有此担忧,晚上不睡觉起来练功之后,他就从善如流的改叫他为“小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