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不放心他弟弟,拿了个馒头,说要进去守着。
“急什么,碧溪,给他拿个托盘,拣两样东西上去。”云惟珎脱离的西方魔教,早饭的规模骤减,可也是三五碟小菜,两三样主食,只有这硕大大的馒头最具西北地方特色。
“谢少爷,能吃白面,已经好得不行了,往日也只有过年才能吃。”郭萍越说声音越低。
“好了,好了,去吧。记着,可不能给你弟弟吃这些小菜,他的身子经不住。”碧溪把托盘放在郭萍手里道。
郭萍又行了一礼,退出去了。
云惟珎和碧溪安静的用了早饭,往院外走去赏景,大雪初霁,苍茫一片,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与这天地间雪白清冷一片,形成鲜明对比。
云惟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廊下观景小台坐下赏景。他们租的是富人区的房子,可能原本是租给商人做生意,或是富贵人家的别院,景致不错。
碧溪从自己带的食盒里取出小炉子和热茶水,倒了一杯给云惟珎。云惟珎握着热茶暖手,示意碧溪也坐。
“少爷,您要带这两兄弟一起走吗?”这已经是碧溪第二次问了。
“看看吧,再看看吧。”云惟珎还是这般模棱两可的答道。
“少爷!”碧溪急了,他们现在还在西北,据西方魔教也就一个长城阻隔,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碧溪,我近几日常常想到红珠。”云惟珎押了口茶,淡淡叹息道:“当初,她的处境比你艰难,我从枯竹手上救下了她,又委以重任,也不干涉她嫁人的决定。救命之恩、主仆之情、知遇之恩,成全之情,她在我身边三年,我待她不可谓不厚。这样的情形下,她明知我无人可用,还是明哲保身,出教嫁人了。”
“我就在想,到底是女子容易惑于情感,还是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若是有人对我有此恩德,我定不离不弃。我以为我这般真诚待人,人也这般真诚待我才是,没想到,将心比心,比错了。所以,看着这对兄弟,我不敢轻易做决定。他们还小,不明白卖身为奴是什么意思,若是长大了,奴仆的身份阻碍了出人头投地的青云路,是不是要怨我施恩求报了。”云惟珎茫然道。
“少爷,红珠忘恩负义,您何必再念着她!”碧溪心里发苦,碧溪从小生在教中,见多了生死别离,和比死更惨的日子,所以对云惟珎的照顾、恩情感受更甚,她是真的一心把自己的性命奉给云惟珎。可是红珠不一样,虽是小家碧玉,却也受宠非常,等到了教中,还没有吃什么苦头,就被云惟珎救了,因此,总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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