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回来看我一眼,吃完饭就匆匆赶回学校去了。
不,是我草率了。
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桌上、染着血的冰锥,我发誓是我小看了江邵年。
连在学校都会这麽做,是仗着家世背景、还是完全不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
按照他的吩咐把冰锥清洗乾净,放回他的房间内,我躺在床上思绪飞涌。
今天江邵年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温和到令人害怕的程度,先是不追究我那不亚於挑战他主权的行为,又是另外给我备了一盘晚餐——虽然前面他在吃的时候把我当成余兴节目在看就是了。
我清楚他的心态。
因为在责问我时我乾脆俐落的道歉服软、将主导权递给他,掌握了主导权的江邵年才满意的施些小恩小德给我。
也就是说,只要我一辈子都乖乖听话,就能活命……不,以那个疯子的个X若只是乖巧顺从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对我失去兴趣,而我也会成为走入历史的第三个「江缪」。
……这种既要乖又要小叛逆的套路怎麽听起来这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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