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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眼馋毛衣男人的那套设备,毛衣男人靠着监听,给人传递消息活得有滋有味的。
想当初,他们也是被人打劫的对象,以后这一片就该由他们来瓜分利益了。
灾前的他们三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在湘城也算得上小有资产的殷实人家。
手中的实业一夜之间全被征收, 靠着换来的积分和工作,过了两年饱肚的日子。
也在那两年,陆续送走他们的家人,连最小的孩子都没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极寒来袭时工作也泡汤,三人只能合住在一起,靠发一些偏门财度日。
现在的日子就是混个水饱,他们已经商量好,等极寒过去不论生死都要走出湘江基地。
去外面闯闯,是死是活都认命了。
空荡荡的屋内,痛苦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被洗劫,气得吐血却无能为力,缓过耳朵的疼痛,全身已冻得麻木不能动弹。
男人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知情的肖月灵,将刚租住的屋子收拾出来。
有燃料棒加成的屋子暖暖的,铺好的床上并排靠着两床简单的被子。
脱下厚羽绒服的肖月灵,面前出现一张小方桌,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两盘刚出炉的小蛋糕和饼干。
肖月灵坐在屋子内那张唯一的椅子上,慢悠悠地一口牛奶一口点心消磨着时间。
“妈的,这门有古怪, 上面竟然有电火花的噼啪声。”
“要不要撞开,我闻到蛋糕的香味儿了,快馋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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