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凉亭边上长案边一青年当众演文,下笔一挥而就,引得四面有才之士细加赞赏。这青年约摸二十出头,着一件破旧的布衣,看去飞眉入鬓、面目俊朗。他见众人欣赏自己的拙作,忙起身拱手谦逊道:“谬赞谬赞。晚生只是斗胆献丑而已。”
“颓墙杏桃红,浅草野迷踪。举目微蒙茸,满怀新年丰。”一旁观人轻声喃喃道,“日晓山朗润,梅雨染苍松。游览繁华梦,春意实胜冬。”
那捏折扇的富贵公子哥道:“此诗还算不错!嘿,不过你想在吴文盛会独占鳌头可也不够。嗯,你的诗题是……”那青年于他狂妄口气丝毫不在意,依言归座,举笔写下“无题杂诗”四个行书。
“哼,题目庸俗得紧,”富贵公子冷哼一声,“诗亦非上品。嘿,原来是穷书生一个。”
青年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台既也是弄文武墨之人,那对于诗词定有超凡过人之处。敢问如何才算诗中上品,还望兄台指教。”富贵公子摇扇,一脸得意道:“那是当然。我跟你说,真正的诗中绝品,当今也只有一人才写得出。”
“哦?当今华夏才子无数,竟只有一位幸蒙兄台推爱,那、那么此人是谁?”青年惊愕不已。
“哈哈哈,此人就是帝都风公子。”富贵公子哗地将扇子合拢,“你想必已听说过此人的名头,他可是京诚最最最有才华的风流之士。”
青年闻言哑然失笑,但还是问他:“你跟风公子可否深交?何时给我也引荐引荐。”富贵公子叹惜了几声,摇摇头道:“我哪有这等福气跟他结交,其实……其实我与他只是神交,从未见过面的。”
青年拍拍他的肩膀,强装无谓,安慰他道:“兄台不必抱憾,今后有幸定能瞻仰到他的风姿仪容亦未可知。”富贵公子点点头,失魂落魄般独自离开。
青年只笑笑,依旧铺纸埋头作诗。到得后来,围人愈来愈多,对他的诗作更是细加欣赏评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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