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朝可说是用尽了全天下百姓的血泪换来的。新立国号之初,黎民苍生只不过是为了一图皇恩浩荡能使世道太平而已。然而倾覆历代王朝的战源归根结底还是起于萧墙之祸,此乃是灭国的最大要害!尔今天子脚下居然还有人要行刺圣上,这将意味着什么?
“爹,那这件事该当如何善后?”风少帅道。他自己也知道如今的上流未历风险,可说全是一群温饱思**、贪生畏死之徒,若说能出些定国安邦良策那简直就是滑稽之谈。
“此事圣上自会定夺,咱们也不消多问多提。”风静宇突然展颜一笑道,“咦?风儿,你不是写过‘破国、灭国’两大奇文么?怎还要猜度别人的心思?”
风少帅涩而笑笑,道:“纸上谈兵终不及真实见效。”
“风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善了为是?”风静宇突然反道。
风少帅知父亲在考教自己,说道:“我觉得我的文章写得便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随即念了起来:“天下合而归一,是谓定国。国运者,一乃建国,二乃兴国,三乃富国,末次敌国也。建国居首位,是既顺天道而得民心。初,国亏、民贫、将寡,则以安民为先;次而定法礼教维秩;再而选贤举能,以辅佐于帝、以便利于民,其则体察民情而上达帝庭;再者,即盾守蓄兵为防失患。凡草野困厄之事况,天朝群臣斟酌缓解。国法无私,民业渐复,兵强马壮,百姓则安逸。继而,民民贫富即现,则又有生计互较之象,如此推繁万业,以富之盈溢完补贫之亏阙,假富济弱扶贫,是时则可兴国矣。不出数载,民民囊袋饱满,国库金土累积,已可谓富国也。后,大加教之以礼化,聪其民,识之以知耻。若得民民官官恪守其位,路有遗金而不昧,以证《礼记》之实。又数年,民既安,国既富,兵既强。邻国望而披靡,不敢加兵尺寸之地,则足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以证《兵法》之实,故而则又可谓敌国矣!……”这篇《破国论》是他的大作,他早就可以倒背如流了。此刻念将起来更是朗朗上口、生动有力。
“呵呵呵,风儿,你是在信口胡诌而已,建国、兴国、富国、敌国哪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风静宇虽在口头上否认儿子的言辞,但心底里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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