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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原来你无疑就是凶手了!一定是你先故意用银子贿赂他,然后再来个‘金蝉脱壳、栽赃嫁祸’之计,最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也不知是高代幸灾乐祸还是喜欢惹是生非,他这一张多舌嘴想不开口也难。
那张世民瞪了他一眼,缓缓道:“昨天晚上他还欠我二十万两银子,今天我爹来催我回去,我想拿到他的亲笔画押到信义钱庄领取,便可以走路的。谁知……”
“谁知他便死了,对不对?”高代冷笑道,“张世民啊张世民,你的脑筋太也少了吧,你以为我们的龚大人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么?可笑啊可笑,哈哈哈……”
“外公,我想撒尿,你带我去茅房。”风少帅扯着龚墨书的衣袖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龚墨书急道:“你……你干什么?你——”一见外甥不住朝自己眨眼睛,便当即向众人点一点头随他去了。
众人之中不乏聪明机灵之士,只有这些人心里略略揣测到风少帅决计已发现了什么重大的问题,但却不知他为何不当众说出,显然他的话牵涉到这个案子,而且这个发现非常重要。
“你们都回客厅去吧。”龚墨书又回头道,“大义、大仁、大孝,你们几个先在这里看好现场,我去去就回来。”
行得三座院落,四条抄手游廊。四下里已寂寥无声,东山太阳渐渐升起。院中的几株石榴树,几朵鲜艳的红花给乳白浓雾包裹住了。兀然,一只黑猫嗖地自屋角箭一般奔射而去,唬得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
这里已经无人了,风少帅便压低轻声道:“外公,小侯爷死得很离奇,不知你老有没有看出来?”龚墨书苦笑道:“你说,我实在看不大出来。”
风少帅道:“当时小侯爷喝得酩酊大醉,假使我是凶手,原本一刀就可取了他的性命,何必要连砍他那么多刀?外公,你觉得呢?”
“你接着说,”龚墨书一听大喜,终于想到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