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贞操,突然被她拿走了。
“浪货,你还要不要点脸!”
我忍不住大声指责米姐,结果她也没生气,反而拉过来一个小板凳,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浴缸边上,顺手还递给我一块香皂。
没想到米姐会赖着不走。
我想走,但是光着身子,甚至都不敢站起来,捏着香皂愣在了那里。
“黄山,你真以为姐是个不知羞耻的骚女人嘛?姐有多痛苦,根本就没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人是我妈,结果前两年还死了。”
米姐突然放声大哭,哭的梨花带雨,也哭的我心烦意乱。
我受不了别人对我卖关子,更受不了一个女生对我哭,本来吃亏的是我,她这一哭,倒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米姐,我的姐,有事你说,你别哭啊,这要是把人引来了,我光着身子,可就说不清了。”
“那你还骂我是个浪货不?”
我心里怕得要死,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她要是把衣服脱了,扑过来说我在她洗澡时图谋不轨,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连声说对不起,一定是我骂错了,你肯定有难言之隐。
米姐擦擦眼泪,说被你说对了,姐还真有难言之隐,这事以前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咱姐弟有缘,我就跟你说说吧。
米姐就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米姐说她妈怀她的时候,有一次回娘家,路过跑虎岭一个山头,走山路有点累了,看到一个光秃秃的树桩,就坐上去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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