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沈宜头枕在他肩上,缓了数秒,须臾道:“既然是有我的名,那我把我那几件礼服捐出来好吗?七件,也有700多万了。”
周从谨语噎:“”
他想说不用,没必要。但又不想打坏她的参与感。
不过,礼服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沉吟半响,最终道:“那件酒红色的,得留着。”
沈宜又羞又无奈,苦笑不得:“好吧,为你留着。”
*
两人明天要走,当晚,周从谨照例和沈宜挤在同一张床上。
小满时节,外面夜雨不断。
两人将近三周不见,思念化作无止尽的缠绵,在狭窄的木板床上亲昵相吻。
周从谨将人按在身下,蓄势待发之际,忽地又戛然而止,艰难低喘道:“小宜,我忘记准备那个了。”
沈宜一愣,呼吸炙热,惊讶地喘息道:“没有带?”
“没有。”周从谨斩钉截铁。
沈宜心急难耐,根本来不及分析为何偏偏这么重要的见面日子他竟然不准备。
腿蹭着他的,她急声催促:“没关系。”
周从谨眉头在夜色里不着痕迹地一挑:“真没关系?”
“你快点。”
沈宜勾上他腰。
周从谨被勾的浑身躁意沸腾,倾身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