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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愿意,那就让他受着好了。等精疲力竭了,他体内的蛊虫差不多也死了。”
这种蛊的寿命很短,最多活一晚上。
宜容没了声音,房间内忽明忽灭,是离焱狂喷本命真火发泄。
守在外面的几个仆从战战兢兢,凑近梁沁道:“王子又是砸东西又是喷火的,把公主一个人放进去,能行吗?万一出了点儿啥事儿,咱们可担待不起。”
“放心,”梁沁自信的回复他们,“今日王子阳气太盛,只有用阴气中和。他很快就能好,谁都出不了事儿。”
房间内,宜容颤抖着双手,一件件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她不是害怕男子的狂暴,只要她抵抗,离焱伤不了她。她颤抖是因为,自己如今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一记真火喷射而出,打在她身后的墙面上。多亏这房子以阵法加持,否则可经不起他真火的烧灼。
“王子,”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双臂环住面前狂躁不安的男子。
嗅到了独属于雌性的特殊气息,离焱终于安静下来,双手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摩擦着怀中的柔软。过了一会儿,仿佛香蛊被安抚住了,他猛然恢复清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忙推开。
“王子,”宜容错愕,欲要再次踏前。
刚才大红枣把她关进来,对她说的话她记得,要以交合解蛊。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身与心交付与他,助他度过今夜难关。
可离焱却踉跄着连退数步,他目带惊恐,仿佛她是害他的洪水猛兽:“不要过来!离我远一些。”
“我是在救你。”她不得不如此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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