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刘疆的眼中也闪过抹暖色。郭圣通知道,他是在怀念十三岁时,郭况在密林中亲自陪他过的那月野人生涯。
“第次科举的主考,我定了相父和几个世家之人。毕竟第次科考能出头的半还是世家之人,”刘疆又道,“毕竟,世家之人光是读书,便超过寒门学子太。”
“只是,前三甲内,必有位寒门学子才行,”郭圣通道,“疆儿,千金买马骨啊。”
刘疆闻言猛然震:“阿母说的是,无论如何,必有位寒门学子。我需同相父商量。”
“好,”郭圣通道,“疆儿,莫忘了十二月初六,你父皇的生辰。”
刘疆点头:“自然不忘。”
“疆儿……”郭圣通又道。
“阿母?”
“算了,没事。”郭圣通摇了摇头。
她只是,忽然累了。累了,沧海桑田,她已看过,云卷云舒,她已见过,从云端跌至泥里,她已经历过。众生百态,她已感受过,无上的繁华,她已尝腻了。
作为帝王,刘疆也是有□□*的。而她,却怕有日,她会因此同刘疆生出间隙来。比如刚刚,‘千金买马骨’她便不该说,要说,也不该用指导的语气来说。
如今还无事,可万哪日,他们两就有了矛盾呢?
她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刘秀是个极其优秀的帝王。再不甘,也须得承认,刘疆始终是刘秀的儿子。这点从刘疆自己选择的皇后人选上,便可见斑。刘疆,从刘秀身上继承了疑和权衡人心本能,又从她身上学到了大局和果决。
其实刘疆这样很好,他这样便能好好的坐住这个位置,好好的规划这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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