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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杀死那个什么海巴,却真的斩落了“麻”字族,不管出于任何原因,有些事当时没说,现在就不会说。
要杀要剐随便她毘沙门吧,反正看着她绕道走也不是天两天的事了。
“夜斗,阿喜。”宇贺神撤下了神器,弯□体对身后的两人说道,“走吧,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嗯。”夜斗最后看了眼仍在原地低头不语的毘沙门,犹豫间还是没有放开手中的雪器,转身离开。
神奈喜在向毘沙门弯腰鞠了躬后便跟上了夜斗,搭过左手扶着他的肩膀继续前行。
……
“威娜。”兆麻看了眼要走远了的三人,轻声叫了从刚才开始便不再说话的毘沙门,却仍未得到回应。
兆麻不经意间露出些许忧伤的表情,他其实真的很想看到像弁才天说的那样,毘沙门和夜斗间可以真正的和解。
但是会有那么天吗?
兆麻不敢想象,也不敢期待,自己或许真的不是个称职的道标。
“兆麻。”毘沙门稍显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缓缓抬起的双目没有了复杂的情绪,波澜无惊的如同潭死水,“我果然还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离开。”
在耳朵里不停回荡着的是回忆里哭泣着的求救声,不停、不停、不停地击穿她的耳膜,她能从那个时候支撑到现在,完全就是依靠着对这个男人的仇恨,让她将可以杀死他的机会白白放开——不行,她真的做不到!
毘沙门摇晃了下身子,轻启嘴唇:“囷巴。”
只狮子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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