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骨之痛,现在恐怕连抬起来都很困难了。
神奈喜见状忙跑过去想要看看夜斗是否安好,等凑近了看到对方不过是额头擦伤流血才安了心,虽然踩在他脸正中的那只脚由始至终都没有挪开。
她抬头看向那只脚的主人,在得到个特别温柔的微笑后反而愣住了,嘴巴张合番才算说出话:“你怎么来了?!”
女人不急不慢地拿下烟杆吐出口,嘴角的笑意加深:“还好赶上了。”
仍趴在地上的夜斗对脸上这个触感熟悉到不行,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带血的手扒上她的衣服下摆,留下好几个骇人的血掌印:“你是打算踩死我吗……宇迦耶!”
宇迦耶懒懒地转过头,就像没听到似的以踩着夜斗脸的脚为支点转身朝向金发女人,挂起了客气的微笑:“许久未见。”
“距离上次神议也没有久。”毘沙门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事实上她也没有见过这个形态下的她,但至少有件事可以肯定,她显然不是以在自己这边的立场出现的,她的目光带上了敌意,“你什么时候开始管这种闲事了?”
“嘛,准确来说也不能算是闲事吧。”宇迦耶眯眼笑了起来,脚下的力道再加大三分,“这个臭小子其实直都暂住在我的神社,算是半个房客吧。”
毘沙门眼睛微眯了起来,握紧手中的剑柄:“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挑衅吗?”
“客气客气,我哪儿敢呢?”
“……客气的话,就先把脚挪开啊!宇迦耶!”被踩得脑袋都快冒烟的夜斗愤愤拍开了那条对他毫不客气的腿,抬起头来的第件事就是使劲擦脸的鼻血,鼻梁骨说不定都断了。
毘沙门听到夜斗吭声,手中的刀又忍不住地举起,却被支烟杆抵住了,那个女人朝她抬了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