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
温风和煦,空中满是奇异的花香,绕于空中久久不散。而这花香之中,帝后携手坐于上座,皇后眉目温存,于众人看不到之处捏了捏女皇的指尖,换来对方一个安抚性的轻笑。
好戏,便是要于今日彻底开场的。
西越的使臣也于这个时候进了宫,打的自然是与女皇敬献贺礼的旗号。眉目深邃的异域人整整占据了一列席位,数量甚多,只是他们个个都扯出不凡的身份来,令人也着实无法将他们以身份之说赶出去。倒教一群老臣絮絮叨叨了好久,抓着对方那不甚文雅地用餐之仪说了个唾沫横飞,充分体现了他们身为文官的语言功底。彼此议论纷纷,说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见一句话重样的。只是他们见有中原人随行于那些个西越使臣做翻译,便以为对方全然是听不懂的,兀自说的欢快的很。
西越使臣显然是不懂,仍自饶有兴致左右看着这大殿景色,有人还举起了手中的珐琅杯,仔仔细细端详着上面细致精美的镂刻手艺,于暖黄的烛光之下,这杯中原本浅黄色的酒液也随之变换出千万种色泽来,像是一块美玉上的光晕流转。
君臣相得,诸臣子皆庆贺了吾皇千秋,随后便各自举杯不提。
而昔日的二皇子、今日的晟王也在这庭上。他为着庆贺女皇寿辰,早几个月便从藩地车马劳顿地赶了来,像是为了特意强调自己与女皇这同父同母的关系般,言语姿态皆露出亲昵之色。如今坐在庭上笑着向众臣举杯,倒也迎来了不少老臣的回敬。
唯有裕王,据说是偶染了时疾,卧病在床,不曾到场。
只是,当晟王向着同席而坐的北静王夫夫敬酒时,那两人便连眼神也未分给他一个。这满庭官员,唯有他二人是真正在赴宴,一个淡定地为自家王妃夹竹笋,一个淡定地吃竹笋,将两颊都塞的满满的,活像只被坚果塞的鼓囊囊的松鼠。犹不满足,还用那眼睛瞥着那盘子里剩下的,其情景令几个甚重风骨的老臣连连叹了好几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道拔丝竹笋做得好,”小贾琅含糊不清道,“皇宫的厨子果然是不错的,香甜可口啊......”
水溶沉默了下,随即坚定道:“明日便将他挖到王府去。”
这模样,简直就差把昏庸二字明晃晃标到脸上去了,旁边坐着的大臣沉默了下,目光不可自制地便向贾琅飘去。
男色误国,男色误国啊......
再看看上面笑的温和的皇后,着了一身明黄色上绣了数只凤凰的华裳,却并不令人觉得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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