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不渝（1）

说辞同秘书的相差无几：“曹洋想和我分手，我就火了，我好好的收拾了那丫头顿，可我没杀她，孟东谷不也说了，他去的时候，曹洋人还活着吗？后来我九点到家，之后才知道曹洋出了事，人可不是我杀的。”

“你确定你是九点到的家？”

“确定！那天秘书跟我起回了我家，九点半，我记得没错。”

“哦？”柴焰转过身，微微笑，“那为什么曹洋会在九点五十分发短信给孟东谷，说你打她？要他去救她呢？”

“他说谎，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孟东谷手机上还有曹洋发去的短信！”

“假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短信是假的？！”

“死人怎么会发短信！”说出这话的李家祥愣住了。

柴焰踱着步子，在方寸的区域里来回走着，“我们似乎没说过曹洋的死亡时间吧？”

“警察闲聊时我听说的……”

“听说什么？曹洋的死亡时间在九点半以前吗？”

“差不。”李家祥抹了把脸上的汗。

他对面，柴焰笑容灿烂，她举起手指：“第，警员不会闲聊这些。第二，曹洋的死亡时间是当晚十点至十二点这个区域。李家祥，你之所以和你的秘书强调你们在九点半前到家，无非是因为你们从曹洋家离开时看了她家表的时间。只是，可惜……”

她走回辩护席，从文件夹里取出张照片，“曹洋家的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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