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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是蕲南医大博士毕业,现在是名牙医。”
柴焰扶额,她真觉得陈未南开始那段话说得相当帅气,偏偏后面的后缀是……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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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新勇喷过陈未南带来的药,被送上了急救车,呼啸着的白色箱型车里,他虚弱的抬起指头,指着柴焰的手。
“知道了知道了,你没暗病,不过你邻居的确这么说过,你也因为这事被气犯病过,所以你要发病,发病我才能捞你,捞出来你我们的官司就有机会赢。打住,情绪别放松。”柴焰朝裴新勇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在官司打赢前,你要直保持现在的虚弱状态,我可不想做个会造假的律师。”
坐在她旁边的陈未南暗自感叹律师手法的千奇百怪,不择手段,他不觉得这是龌龊,他就喜欢这样古灵精怪脑子里总是想法不断的柴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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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医“及时”的裴新勇躺在病床上没会儿呼吸就渐渐平稳了,柴焰和他聊起了案发当天的情形。
“我真的没杀我老婆,我们感情很好。”裴新勇喘着大气说。
“个身价千万的女人嫁给个基本没什么身家的男人,女人还大你十岁,在普通人眼里,两个差异这么大的人结合,说是因为相爱,可信度太低。”柴焰摆摆手,“别生气,这话不是我问,法官也会问你。目击者称死者死亡时你就在死者身旁,裴新勇,我需要听实话。”
裴新勇看上去很犹豫,柴焰则在旁看着天花板边说风凉话:“说实话我收你爸的钱,你罪也许会减免,不说实话,你爸卖地的钱我照拿,你就在牢里呆着吧。”
柴